三皇五帝之时,君主之位,以禅让之法而得以后续,而禅让之法又以贤德为重。虽禅让之法不及今日之选举。但,古时之文明亦不如今日之全也。禅让之法虽有不如选举之处;但以天下苍生之福而弃家族大利而不顾。此乃可比天高之大义也。
黄帝之时,神农氏势衰。诸侯为利而相侵伐,弃天下苍生而不顾。黄帝乃修德振兵,抚饥渴之民,终得万民认可之军。于是黄帝战炎帝于阪泉之野,杀蚩尤于逐鹿之边。而战乱之诸侯望风而丧胆。莫不从于黄帝之下。于是黄帝以民为本而立法令;以兵而挟叛乱之诸侯。至此百废待兴,万民莫不尊黄帝之德。
黄帝崩,黄帝之孙,昌意之子高阳得立。
高阳崩,黄帝之子玄嚣,玄嚣之孙高辛得立
高辛崩,其子挚代立,而挚不善,其弟放勋得立,是为帝尧。
尧老,忧天下万民而问:“谁可顺此事?”而放齐以尧之顽子作答。然放齐之答,帝尧之问,犹如燕雀之心,鸿鹄之志。
于是尧遍问群臣,却终不得可安天下之人。无奈,尧以“悉举贵戚及疏远隐匿者”而告知天下。此后,万民乃举以孝而名于天下之舜。
于是尧以事试之于舜。而舜终以礼为事。于是五典得以睦和、百官得以时序。尧又使舜深入山林川泽,暴风雷雨、舜行不迷。至此尧便以舜为后继之人。并加之以重任。
尧崩,而舜以平民之身贱天子之位。因此,舜让天子之子于南河之南。而诸侯朝觐者不之丹朱而之舜;狱讼者不之丹朱而之舜;讴歌者不歌丹朱而歌舜。于是舜终不忍一已之私弃天下于不顾,负尧之盼切以安已心。
帝舜之时,洪水如狂猛之野兽涂毒百姓于神州大地。舜乃命大禹解救苍生于猛兽之口。大禹过家门不入,薄衣食,卑宫室,以一已之意气领大众与洪水决于神州大地。历时十三年,终成大功。
于是舜老之时,尊万民之意,荐禹于天。而禹亦效舜让位于尧之子。无奈,天下之重在于德,而德在于百姓。最终,大禹亦如舜得以继位。
大禹老,荐治水之另一功臣皋陶于天,而皋陶不辛早亡,而后大禹荐益于天。而益佐禹日浅。天下未知其人。
禹崩,益得立,而益亦如大禹让舜之子于箕山之阳。而益在未有寸功之时,让位于大禹之子;而此于天下而言亦有不堪重任之嫌。
于是,天下拥大禹之贤子启为帝。
天有不测之变化,而人亦有不测之思想。禹之子启于老年之时,不顾天下苍生之福,沉溺于狩猎、美酒之中。天下苍生以此而恶于启;而启亦以兵挟天下之民。
启崩,亦以兵而扶其子太康而立。至此,禅让之法亦随光阴之流失而流失。
今之民主,古之禅让,均以德为重。而拥兵自重,虽长,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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