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传佛教不仅在元代以前就传入西夏,而且已形成了很强盛的规模。可以说,西夏是藏传佛教进入中原地区的一个桥梁。大概正是西夏这个桥梁作用,才为后来元代统治者与吐蕃接触,达成西藏统一谈判,提供了融洽的政治气氛和宗教亲和力。
横穿宁夏川区南北延绵200多公里的贺兰山,在西夏是党项人心中的神山。整个山脉分布着三十七个沟口,每条沟里都是一个历史文化的长廊,山内岩石上壁画、岩画以及寺庙遗址随处可见。
贺兰山的岩画应当称得上全国之最,很多伸向沟内的岩石上都有史前人类留下的刻痕。一幅幅构图简单的岩画,既有原始宗教含义的作品,也有生殖崇拜的图腾,但让人难以解释的是岩画中那些带有宗教含义的西夏文题记,这是否可理解为尽管西夏时期佛教昌盛,但来自原始社会氏族阶段的党项人对自然崇拜、性崇拜的观念依然强烈而深刻。
贺吉德:“在这个贺兰山岩画图案上面,有很多西夏的文字,这五个字能、昌、盛、正、法这五个字,这五个字是西夏字的“佛”字,在这个沟口里面内外都发现了西夏的文化遗址,那么党项人呢,肯定是在这个贺兰口曾经频繁地活动过。”
1986年4月,宁夏回族自治区银川市在市内繁华地段、新华东街重修百货大楼的施工中,一批精美的文物包括七尊通体鎏金的青铜造像破土而出。当时的情景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倒吸一口冷气,真是天意,因为铜像和打桩机锤打的距离几乎是擦边而过,稍偏毫分,这些铜像都将毁于一旦。这些文物经专家鉴定,均出自于西夏。
历史上很少有人会把敦煌艺术,这个世界级的宝贵遗产和西夏人联想起来。然而在1964年的夏末秋初,中国科学院民族研究所会同敦煌文物研究所组成的敦煌西夏洞窟专家考察组,经过三个月对洞窟的考察,发现在这里的500多个洞窟中,西夏洞窟竟多达80多座。
西夏在此统治时期,从没中断过对洞窟的开凿。这期间不仅政府出资操办,一部分党项人也加入到出资行列,他们就是迄今仍然留在敦煌石窟壁画中的西夏供养人画像。
西夏晚期的人物在敦煌榆林窟中表现得极有特色。这些人物面部丰满而微长,鼻梁较高、身材魁梧,与史料中记载西夏人面部特征“圆面高准”正相吻合。今天,这已成为研究西夏文化的活化石。
西夏佛教在西夏文化和中国佛教史上都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西夏王朝灭亡以后,他们的后裔又通过佛教信仰延缓了党项民族消亡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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