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湖之美,美在四时之景是特色上,阳春三月,环湖梅花、桃花、李花、杏花、樱花、梨花时而平铺、时而叠起,其粉色、白色、黄色、使得青山绿水间春意盎然,生机勃勃;仲夏六月,高挑的芦苇摇拽着婆娑的身影,时不间湖面吹来一缕清凉的湖风,散发着清涩的爽意;金秋八月,鲜红的柑桔,金色的田野,黄黄的百果树,形如巨伞与蓝天对话;白了芦花头,状似老妪和绿水唠叨;寒冬正月里,红的是灯笼、白的是初雪,镶嵌在水天相连的灰色朦朦太湖上,使得本来张扬而又骄傲的色彩变得柔和又有点腼腆,形成了太湖五光十色的画图。
相对于西湖的娇艳和妩媚,太湖更显得大气,有海一样的宽广,但又洗去了大海的单调、乏味。无论你身处哪个位置,极目远眺,只见水天一色、烟波浩淼;而在穷尽处,棋盘般散落的翠绿小岛、悠然飘行的点点白帆总能不失时机地闯入你的眼帘。
坐在湖边岩石上,放眼望去,但见“飞云阁”下面的悬崖峭壁上刻着“包孕吴越”四个红色大字。楷书的大字,笔力遒劲,法度森严,与气逝雄浑的石壁相得益彰。望着这摩漄石刻,不禁想起了两位曾在历史舞台上叱吒风云,赫赫扬扬的古人来。想当年,吴越争霸,吴子胥辅佐夫差成就霸业,运筹决策,屡建奇功,然而终以直谏,遭谗取祸,忿而投江。吾子胥将死时恨曰:“扶吾眼置之吴东门,以观越之灭吴也“,为了不使子胥亡魂得见,夫差命人取子胥之尸,盛以革囊,投之于江。
传说中,越人范蠡献美人计,把西施送给了吴王夫差。越灭吴后,范蠡功成身退,带西施西出姑苏,载舟而去,出没于太湖,遨游于七十二峰之间。古人的猜测不无道理。遥想当年,鄱阳湖、洞庭湖尚不成气候。只有太湖碧波万顷,大大小小的岛屿散落其间,能让佳人才子耕种捕鱼,长相厮守。
因为名人曾居住过,所以有了蠡湖、胥湖。因为像柱子、像鼠、像壶。所以太湖里的小岛,就取名叫柱石、老鼠山、小浮子、北箭壶、南箭壶。还有大沙山和笠帽浮在水面上。淳朴的太湖人,对身边的小岛多以形取名。他们年复一年,悠然的生活在这片水域。
诗人们将太湖比作江南跳动的心脏。围绕在太湖外围的,还有一百八十多个较小的湖、泊、漾、荡和多条日夜奔流的河港。它们便是江南的动脉和静脉血管。正是因为有了太湖,江南才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太湖就是映像中的江南,文学中的世外桃源,一副典型的山水写意画,一派中国江南的胜景,一个千年流传的美不胜收的江南婉约春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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