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几千年继续不断的中国传统文化仍然深刻地影响着现代人,同时造就一批继承古琴文化地志愿者。全球化的浪潮一浪强过一浪地涤荡着年轻人的灵魂。“咆吧”、“蹦迪”、“卡普契诺”、“牛仔”早已成为时常一族的“口头禅”。然而仍然有许多同龄人在这多元文化中固执地寻找着自己文化的根。这些少男少女他也会沉迷于唐诗宁词的豪放与婉约,也会一边聆听古琴的旷世绝响,一边发古人之悠思。
琴友中大多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痴迷者。更值得一提的是在现今的国际大舞台上,越是有民族个性的文化艺术越受外国人的青睐。古琴被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目,受到来自国际社会的认可与保护,如美国的唐世璋、德国的手泽西。笔者的好几位英国、美国朋友蚱都是因为古琴而结下深厚友谊。
其二,现代人浮燥空虚且快节奏的生活,似乎越来越需要五种精神的“调和剂”,才不至于患焦虑不安的现代心理综合症。古琴乃“载道之器”,具“修德养性,明心见性”之功效。如嵇康所曰“平和之人听筝刚形燥而志越,闻琴瑟之音则体静而心闲”。日间工作,尤其是脑力劳动者,紧张烦累。晚上燃一炉清香,泡一壶清茶,弹一首清曲,细细口味“月色满轩白,琴声宜夜阑,泠泠七弦上,静听松风寒”的意境。弹琴者的心灵随着这缕清烟,和着清雅的旋律,如临空谷而闻松鸣,畅游于一个与白天毫不相关的世界,心灵变得沉静平和。这似乎已成为许多白领人士遥不可及的梦想,其实这个梦并不遥远。
其三,古琴文化与西方职业演奏为主要功能的音乐文化的最大区别在于古琴文化的非职业特征。学习小提琴和钢琴需要从小培养,古琴则不然。它不受职业和年龄限制,从而使古琴成为全社会的乐器。对于成年初学者而言,文化修养的功底要大于机械性的技术要求。上世纪四大琴家中,徐立荪、吴景略、查阜西均是二十岁后开始学琴,而且弹琴归初是他们的业余爱好。岭南派大师扬新伦更是从三十岁开始拜师习琴,后成古琴大师。现如今,人才竞争越来越激烈,家长个十分在意其独生子女未来的生存能力。绝大多数的城市儿童在沉重的课业负担之外,仍要努力掌握一技之长,拉小提琴、弹钢琴、吹小号……,而渐为世人所热衷的古琴无疑在孩子们的成才道路上“另辟奚径”。
难怪,早已彻底西化的香港、台湾在上世纪末就吹起了“古琴”风;杭州、上海、北京、深圳相继也开始了“古琴热”。合肥,作为一个文人荟萃,承载着优秀古琴文化历史的古城,离它还会有多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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