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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禧传说中的姘头巴恪思:本爱男色唯对太后动(2)

2011-08-09 10:50
来源:时代周报 作者: 刘绍铭
Sir Edmund是个同性恋者,阴性。他自认对女人没有兴趣,承认一生中有过的男女关系只慈禧一人。 李莲英领着巴恪思到老佛爷的睡房,给他身上各孔道擦满


  Sir Edmund是个同性恋者,阴性。他自认对女人没有兴趣,承认一生中有过的“男女关系”只慈禧一人。

  李莲英领着巴恪思到老佛爷的睡房,给他身上各“孔道”擦满了檀香油,又给了他一些清宫特制的春药。他们一踏进太后的孔雀睡房时,太后就瞧着巴恪思嚷道:“我的床冷冰冰的,快来排解我的寂寞。”太监吩咐巴恪思在垫子上跪下,好让老佛爷前前后后抚摸他。

  “胡说!”老佛爷道:“他跪着怎能‘为所欲为’!让他脱得光光的,好让我慢慢欣赏他迷人的胴体,‘愿饱眼福’。”

  “为所欲为”和“愿饱眼福”都是巴恪思夹杂在文本中的原文。他通多种语文,一有机会就炫耀。他叙事时还有一个更难忍受的地方是爱话分两头地不断打岔,分散读者的注意力。从这角度看,《Décadence Mandchoue》果然是一本未经作者修饰的回忆录。

  老佛爷前前后后“爱抚”巴恪思一番后,吩咐他说:“你得忘记我是太后,把我看作杨贵妃吧。你自己就是唐明皇。”

  慈禧六十九岁,巴恪思三十三岁。他跟她亲热时,发觉到她的乳房结实如少妇,皮肤散发着紫萝兰香味。纤细的身躯肌肉均匀,充满生命力。一向只近男色的巴恪思居然动了情:“我看着她浑圆丰满的屁股,欲念不禁涌上心头。在我这个堕落变态的同性恋者说来,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经验。后来再也没有发生过。”

  从此Sir Edmund成了老佛爷口中的“tame foreigner”,一个驯服了的洋鬼子。只要李莲英打出“恭奉慈旨巴恪思今晚来园有要事”的宣示,tame foreigner就携备春药上道。Sir Edmund也心甘情愿做太后的性奴。

  我们在回忆录看得清楚,巴恪思留在宫内服侍慈禧,是自愿的。如果我们想到他英国贵族的身世、自己在专业上的地位,再看看他在慈禧面前那种奴颜婢膝的崽子相,真奇怪他为何自甘堕落如此。有一次他犯了过错,要在主子跟前请罪:

  I knelt and kowtowed till the blood appeared on my forehead. “Old Buddha, I deserve the death, nay, nine deaths at your mighty hand”(我跪下来叩头直到额前满是鲜血。“老佛爷,我该死,不,该在你手上死九次。”)对慈禧说的恭维奉承的话,肉麻得不知廉耻。

  要介绍一本书,理应引一两段文字作例证。如果把《淫乱满洲》作野史看,你将会大失所望,因为书中落墨最浓的不是光绪、珍妃等人怎么遇害,或袁世凯怎样丧权辱国的传闻,而是作者怎样参与及旁观晚清末年皇室荒淫的故事。这真是一本绘影绘声以性爱描写为重心的《品花宝鉴》,只是这里的“花”,是男色。这些描述,若要引文,或可仿洁本《金瓶梅》那样以括号表示下删多少多少字。可是引文是论证的一种根据,取舍之间不能避重就轻。本文对“tame foreigner”跟太后交欢的场面一一略而不录,是坏了书介规矩,但我觉得与其说话吞吞吐吐,不如干脆留一片空白。(英文版是由香港Earnshaw Books出版。中译本《太后与我》是王笑歌手笔,新世纪出版社。)

  巴恪思是个性格极为复杂的人。他身为没落英国贵族,在Hoeppli医生眼中却是个他生平所遇到的“最反英国的英国人”(“the most anti-British Briton he ever met”)。他崇拜希特勒、仰慕日本的礼仪文化、对旧日专制时代的欧洲生活极为向往。你可以说他是个法西斯主义者。他中文说得地道、行为举止衣着饮食几乎全部汉化(或满化)。他在北京居住了四十五年,最为人不解的是他自己的身份是“洋鬼子”,却一直避免接触“洋鬼子”,特别是英国同胞。他要出门到城中某个地点前,必先差遣从仆作“先头部队”,看看那地方有没有洋人的踪迹。他坐人力车上街,路遇洋人时,必用手掩面。看样子他在没有洋人的清宫的生活真像如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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