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以为,诗中的女子应该是一个君子借女子口吻,感伤自己失意于君上,并借以倾诉自己忠贞和有所作为的心志。这种方式和屈原的方式差不多是一致的。如:以美人(女子)自喻,以爱人(丈夫)来喻君王,此一似也;剖白心迹,宁折不屈,此二似也;痛骂群小,伤不堪己,此三似也;以日月为隐射政治大环境,此四似也;想离开伤心之地,却又不忍离开,好比歌里所唱的“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仍然对君王抱有一丝的希望,希望通过自己的剖白心迹,挽回君王之心,此五似也。
有此五似,可见,诗人就是屈原的前辈,屈魂精神先在于此。并非只有南方的楚地山水,才产生屈原式的精神,在北国的冰雪世界,也一样有其土壤,甚至可以说是屈魂的先导。
我们还不妨仿照屈骚,来吟咏这样一首北国的《离骚》:
泛彼柏舟兮,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兮,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兮,以敖以游。我心匪鉴兮,不可以茹。
亦有兄弟兮,不可以据。薄言往愬兮,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兮,不可转也。我心匪席兮,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兮,不可选也。忧心悄悄兮,愠于群小。
觏闵既多兮,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兮,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兮,胡迭而微?心之忧兮,如匪浣衣。
静思言之兮,不能奋飞。
虽然我只加了一个“兮”字,然而,再读起来,楚风的味道就出来了。若让“群小”们读了,岂不遑遑鞠躬,下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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