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天灾?还是人祸?
是先不“仁民”,还是后不“爱物”,酿成的悲剧?
而这样的悲剧并不只发生在中国。
美国著名学者乔治•珀金斯•马什在《人与自然》一书中阐述了破坏森林的恶果:
巨大的森林已经从山坡和山脊上消失;树下腐叶和枯枝堆积形成的植物质土壤,在树林边缘形成的锯齿形高山带草原土壤以及高地四周已被冲刷无遗;由于为古运河供水的水槽和水库已遭破坏,或是因为出水的泉眼干涸,曾因灌溉而致肥沃的草地被废弃而荒芜;历史上的歌谣里有名的河流变成了涓涓细流,装点和保护小水道堤岸的柳树也已消失,小溪不再终年有水,因为流入老河道的涓细小流在进入低地之前不是由于夏天的干旱而蒸发得精光就是被干裂的土地吸收殆尽;小河的河床变成了宽宽的卵石和砾石滩,因而不必涉水而过,冬季里则是急流咆哮;通航江河的入口受阻于沙滩,往日商务繁忙的河口港湾被河流挟带的泥沙淤积变浅;港湾底部上升,致使流入它的河流的水流速度变慢,把千里浅海和肥沃的低地变成了不能耕种的瘴气重重的沼泽。
这样的悲剧,向前推若干年,就是我们今天一些地方的现状;向后推若干年,就是孟子时代牛山悲剧的重现。
我们为何总要一次次重复犯前人的错误,而不从中吸取教训呢?
在走上工业化过程中,我们所遇到的种种生态问题,诸如可耕地减少,森林锐减,不少鱼种濒临灭绝,动物惨遭滥捕滥杀,环境污染,水资源枯竭,“气候温室效应”,土地沙漠化加快等,很多在孟子时代已经出现了,很多孟子都提出来了,但为何几千年愈演愈烈呢?为何几千年对大自然的索取不知还是不愿有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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