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盘山是中国西部山脉。在宁夏回族自治区西南部、甘肃省东部。南段称陇山,南延至陕西省西端宝鸡以北。是近南北走向的狭长山地。
与中国的其他名山相比,六盘山算不上是高耸的大山,知名度也远在那些名山之后,可只要翻翻史书就可知道六盘山的历史其实一点都不比其他的山逊色。秦始皇曾在这里建筑行宫、祭拜山岳;汉武帝六临六盘山,在此观览和眺望过苍茫悲壮的固原河山;成吉思汗曾被这青山秀水所吸引,在此纳凉避暑;六盘山还是毛泽东率领中央红军长征翻越的最后一座大山,并在这天高云淡的景色中,挥就了伟大诗篇《清平乐·六盘山》。除了这些有据可查的历史史实,六盘山还演绎了无数流传至今且让无数世人感慨追念的美丽传说。
生在这块土地上的战争与和平:举国之战、民族与民族之战、东西交往、中外沟通、民族和解……都成为历史。如果说事件发生的历史是因为六盘山的存在而决定的必然,那么,事件结束的历史也是其存在的必然结果吗?一种存在产生了两种截然相反的必然,哪个是真实的必然呢?而且,在这同一个存在的空间,现实却与历史迥然不同:民族依然存在,矛盾依然存在,但和平主导了现实。六盘山的决定性是什么呢?现实的人们,存在的山、水、关隘,为什么不作为战争的凭借而和谐相处?曾设的城堡为什么废弃?成为历史的辉煌而不是坚固的堡垒?
六盘山风光旖旎,久负盛名。六盘山春来绿树杂花,天地清澄;夏时凉爽宜人,风光独特;秋时红叶满山,层林尽染;冬时雪尽穷野,银装素裹。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征服西夏时曾在这里休养生息,整肃军队,后病逝于此。1935年毛泽东同志率领中国工农红军长征到达此地,后来写下了光辉诗篇《清平乐·六盘山》,今有红军长征纪念亭供游人缅怀。
红军长征翻越的最后一座大山是六盘山。
1935年10月7日,时值仲秋,天高云淡。毛泽东、张闻天、王稼祥率领的红军指战员,刚刚取得了青石嘴对敌战斗的胜利,意气风发地登上了六盘山。望着晴空下随风飘扬的红旗,毛泽东目穷千里,心潮澎湃,激情满怀,不禁吟道:“天高云淡,望断南归雁,不到长城非好汉!同志们,屈指行程已二万!同志们,屈指行程已二万!六盘山呀山高峰,赤旗漫卷西风。今日得着长缨,同志们,何时缚住苍龙?同志们,何时缚住苍龙?”
在六盘山巅读此诗,才真正感受到巍巍山河与伟人的胸襟相互呼应的气魄,体会到了诗人磅礴的气势、战斗的豪情与刚健的笔锋。大而阔的视野结合了大而阔的胸襟,伟大磅礴的气势便自然地铺排开来。
在山顶抚栏远眺,连绵起伏的山峦,隐在云山雾海中,那奔流的雾气,从谷底翩然升起,翻卷着、滚动着、撞击着……生成一朵朵莲花、一座座丘陵、一片片帘幕、一道道天墙。太阳时而隐藏在云流里,时而冲出烟雾,灿烂的笑脸闪烁着道道金光,象一把把利剑,从空中刺下。盘山小道,象一条条玉带,系在山腰,又似捆着这桀傲苍龙的绳索。 隆德县城那边,升起厚厚的云雾,黑压压的向着山上涌来,真担心要下雨了。飞奔的云雾在头顶驰过,低低的,感觉爬上树稍就能抓住它们。如果真的抓紧它的手,是不是可以在空中飞翔了?心里有这样的冲动,想要试上一试,感受云中仙子凌空遨游的滋味。
到了盘顶,想象毛主席领导红一军团曾在此过的峥嵘,不禁也升腾起“一览众山小”的豪迈。这时观两侧青峰,我与之齐高!大自然给人的不仅是美的感受,其内蕴也许更多几分。
风呼呼从耳际吹过,松涛轰鸣,似正演奏的庞大交响乐章,让人从心底里油然而生出豪迈之情。呤诗台四周立着9面红旗,展立风中。人世沧桑,月移星转,蔚蓝的天空、悠悠的白云,四季轮回的大山,依旧默默在这里,红旗仍然漫卷,伟人却早已离开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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