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君子之教以孝也,非家至而日见之也。教以孝,所以敬天下之为人父者也。教以悌,所以敬天下之为人兄者也。教以臣,所以敬天下之为人君者也。《诗》云:‘恺悌君子,民之父母。’非至德,其孰能顺民,如此其大者乎?”
孔子为什么要说君子用孝道来教化,并非要至于每家,并非要每日去见面教诲?因为君子只要行孝于内,然后自然化成之,而流行于外了,这就是榜样的力量、表率的作用、典范的魅力。用孝道来教化,那就是用来敬爱天下的为人父母的方法。用悌道来教化,那就是用来敬顺天下的为人兄长的方法。教化为臣之道,那是用来敬重天下的为人君的方法。如果不是孝这种最高的德行,那么谁能顺应民心,而效果竟然至于如此巨大呢?
现代人也要行教化,教化如何能“得法”?不妨看看孔子的“得法”。
孔子给予我们的一种智慧,是他主张在内容上抓住孝道、悌道、臣道,即是着眼于父子、兄弟、君臣之间的关系的融洽,因为这是最高的德行,能够顺应民心,且能由此层层推广出去。——今天我们不必照搬,但启发我们现代教化也应该从“至德”入手,从人心自然存有的德性因而导之。这样做,才能顺应民心,收到实效。
孔子给予我们另一种智慧,那就是教化不必走家串户,不必唇焦舌敝,不必家到户至日见,不必每家每户每日地宣传说教,那就是要自己做出榜样来、每家做出榜样来、上位的人做出榜样来,然后就会由内而流行于外,教化至于全社会。这是简单易行的方法,也是收效且高效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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