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树青访古鉴古几十年,经他鉴定的文物不计其数,人们对他的鉴定准确率之高非常好奇。对此,史树青坦言,智者千虑亦有一失。鉴定文物还是以眼学为主,凭经验、做比较,难免会有走眼的时候。一次在山东淄博,当地的一位女同志请史树青掌眼给她买一件铜镜。在淄博文物市场,史树青看到一件铜镜很光亮,花纹也好,就让她用 200元买了。结果第二天商店里又出现了一件同样的铜镜。经过仔细鉴定,证明它们都是新做的翻版制品。此番老马失蹄,让史树青很尴尬。
1947年,史树青辅仁大学研究生毕业,经业师余嘉锡先生推荐到了当时的中央博物院北平历史博物馆(中国历史博物馆的前身)工作,从此正式开始他的鉴定人生。一直以来,史树青有一个习惯,不管走到哪里,只要一有机会,见到好的文物,他就想方设法、不惜耗时费舌征集。数十年来,他给历史博物馆征集了数以百计的珍贵文物。
在史树青为历史博物馆“淘”来的诸多镇馆之宝中,有关成吉思汗的两件文物便是他最得意的“淘”来之品。
史树青访古鉴古几十年,经他鉴定的文物不计其数,人们对他的鉴定准确率之高非常好奇。对此,史树青坦言,智者千虑亦有一失。鉴定文物还是以眼学为主,凭经验、做比较,难免会有走眼的时候。一次在山东淄博,当地的一位女同志请史树青掌眼给她买一件铜镜。在淄博文物市场,史树青看到一件铜镜很光亮,花纹也好,就让她用 200元买了。结果第二天商店里又出现了一件同样的铜镜。经过仔细鉴定,证明它们都是新做的翻版制品。此番老马失蹄,让史树青很尴尬。
他认为,有学问的人分学者和专家两种,学者是郭沫若、启功、沈从文先生那种,博古通今、触类旁通,在许多方面都有建树。史树青在历史、考古、石刻、碑帖、青铜器、玉器、陶瓷、版本、杂件、民族文物、宗教文物等方面,都有广泛涉猎和深入研究,见识超凡。“历史上书画大家和收藏家的名字记得不多,天津一个鉴定家能记1万多人名,我能记5000人吧。”
一直到耄耋之年,史树青以读书为养生良方。他曾赋《书缘十咏》10首,“十缘”是:买书、收书、点书、抄书、选书、校书、藏书、品书等。北京东堂子胡同里的一间旧四合院是史树青原来居住的地方,在这里他住了40多年,这里还藏着他多年积累下来的3万多本书,这些书是他一生最大的财富。子女们都不要这些“破烂”,而老伴好整洁,也不愿意把这些旧书都搁到新家里。为了这个问题,老夫妻俩争吵了很多次,最后史树青妥协了,把旧书装箱搁在旧宅。每次重新回到四合院的老宅子,老人都要吵着把一些已经装箱的书拿出来再看一眼。最近,史树青以前住的四合院就要拆迁,他最担心的是他那3万多本书该如何处置。两个孩子也都没有继承他的事业。儿子平时倒也喜欢收藏,到潘家园到那儿买东西,史树青一看就知道大多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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