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体看来,战马雄壮稳实,人象则刻的浮躁猥琐,作品之上下两部分动静对比鲜明,卧人手握弓箭,作挣扎状,却显得干鏖无力。作品表现了被制降者倒而未宁的帖服前之一刹间状态,就特别具有耐人寻味的艺术含畜力。整个作品风格庄重雄劲,深沉浑厚,寓意深刻,耐人寻味,既是古代战场的缩影,也是霍去病赫赫战功的象征。雕塑的外轮廓准确有力,形象生动传神,刀法朴实明快,具有丰富的表现力和高度的艺术概括力,是我国陵墓雕刻作品的典范之作。
跃马
跃马,高150厘米,长240厘米。在汉代与匈奴的战斗中,战马起到了极其重要的作用,所以有“行天莫如龙,行地莫如马”的说法。能征惯战的霍去病生前与战马结下了不解之缘,所以雕塑家以象征性手法,把战马塑造为正义、善良、勇敢的化身。透过它,我们仿佛可以看到骠骑将军霍去病那种博大的精神和不可战胜的力量。
跃马
这件作品在整体上借用了石头的天然形态,只是略加雕刻,有浑然天成的意味。那行将伸展的前腿,那已经点地的蹄尖,那高昂的马头和警觉的双目,仿佛都预示着这匹千里马即将腾空而起,去参加战斗……
霜天晓角,嘶风惊跃,奋然腾起之势,在这件石刻作品上,表现得韵味十足。有动感,有力度,给人以壮美,刚健雄豪的振兴激情。
跃马表现了闻惊而动,将要奔腾而尚未完全跃起的霎时间瞬息动作姿态。由静而动,如箭在弦上,发则风驰电掣,势不可挡的冲劲,这正是骏马雄烈气慨的最佳艺术表现。
作者在雕塑中不拘泥于细致的刻划和繁琐的装饰,而着意于瞬间动势的捕捉和对对象内在精神的把握,造型简练、完整而厚重。作品中细部处理精雕细刻,尤其是面部和眼神的刻画令人感到了“点睛”妙笔的绝技。此外,跃马在造型上,也成功地继承了体、线、面并用的优良传统,并为后代雕刻提供了优秀的范例。
跃马石刻最精彩生动的部分是马的颈项,弧度与筋肉紧绷的质感,似乎在调动全身的气力,昂扬摆拔,突出了整体之动势。由项到背,由背到后肢。把尚在贴地的后蹄,表现得富于弹性,积畜着一蹬即腾的爆发猛势。唐,白居易说“背如龙兮,颈如象,骨竦筋高肌肉壮,日行万里速如飞”正好道出了这石马造型的特点。雄健有力,精神饱满,又显得机敏灵活,这样的石马,出现在霍去病墓上更能使人联想到青年将领的果敢骠悍威猛英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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