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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千百年的舞台上 古今戏剧中的“屈原”形

2011-03-23 09:19
来源:中华五千年 作者:不详
中国就一个屈原,却有诸多戏剧家的不同解读。在屈原艺术形象的塑造上,这些后屈原时代的戏剧家,不是以时代的需要,就是以个人的理解,让屈原穿越在千百年的戏剧舞台上,给我

 


话剧《屈原》剧照

  我是沿着郭沫若先生的路子来理解屈原的。一是他的《屈原研究》,一是他的《屈原》话剧。我承认,当我们距离背诵《离骚》的年代越来越远的时候,而话剧的《屈原》却一度让我进入了对话状态。应当说,我是先阅读话剧《屈原》之后,再反过来阅读《屈原研究》的。由此又进一步,想到了古代关于屈原的戏剧,也让我着迷。其实我发现,古今以来,人们对屈原用戏剧的方式解读时,不外两点。其一,是失意知识分子取其孤愤之情以自拟;其二,是爱国志士慕其爱国之志欲救亡。因而,古今戏剧,无非这两种演绎。汉末借屈原忠贞用心,以维护汉室;宋人赞美屈原,是因为宋金之战,有国破之危。元杂剧对屈原有非议与贬斥,是反对他的愚忠,因为要反对蒙古人的统治。到了上世纪40年代,全民抗战,屈原再次作为旗帜被郭沫若举起。这些都是戏剧史家的共识。郭沫若之后,上世纪70年代,中国的湖南有一个盛和煜,他是荒村野岭孤独无着的下乡知青,在读屈原《离骚》之时,突然与屈原的孤愤相通,这种感觉就是他以后写湘剧《山鬼》的心理基础。


  我想,中国就一个屈原,却有诸多戏剧家的不同解读。在屈原艺术形象的塑造上,这些后屈原时代的戏剧家,不是以时代的需要,就是以个人的理解,让屈原穿越在千百年的戏剧舞台上,给我们留下了变幻不定的艺术形象。这是十分有趣的。


  失意才子孤愤之作以自述


  屈原戏曲史家吴柏森先生在他的“古代屈原戏曲研究”中,以清代戏曲为例,梳理了清代几位戏剧家的屈原戏曲作品。有尤侗的《读离骚》,有郑瑜的《汨罗江》,有张坚的《怀沙记》,这三出戏均属学子悲愤之作,对屈原悲剧人生的刻画与解读,都深深打上了自己的生活寄寓的烙印。


  先说尤侗,顺治十三年,他三十九岁。他在自述中说,那年官场不顺,归途不仅遭劫,并且途中有少子之殇,七月到家,拜见父母,悲喜交集。于是,自制北曲《读离骚》,其悲愤之情溢于全剧。第一折屈原作《天问》,愤慨不已写道:“不免将笔题在壁上,呼天而问之,看他如何答我?正是夺他人酒杯,浇自己块垒,有何不可!”这正是作者以屈原不得志而自比,一吐心声。尤侗好友吴绮观剧后填一首“采桑子”《题〈读离骚〉》相赠。其词曰:“潇湘千古伤心地,歌也谁闻?怨也谁闻?我亦江边憔悴人!青山剪纸归来晚,几度招魂?几度销魂?不及高唐一片云。”更加说明了失意的知识分子的心境。而尤侗也在戏剧理论中自述道,古之人不得志于时,往往发为诗歌以鸣其不平。顾诗人之旨怨而不怒,哀而不伤,抑扬含吐,言不尽意,则忧愁抑郁之思无自而申焉。既又变为词曲,假托故事,翻弄新声,夺人酒杯,浇己块垒。于是嬉笑怒骂,纵横肆出,淋漓尽致而后已……而吴柏森先生认为,戏剧家这种“嬉笑怒骂,纵横肆出,淋漓尽致”,正是原始的活力,狂放的意绪,不羁的想像,正好抓住了屈原及其赋作的精神基质,也正是我们理解《读离骚》一剧的重要之点。
 

  而张坚的《怀沙记》,作者则更进一步将屈原自我心化,与屈原须臾不离,最终将屈原形影之悲孤、灵魂之冤屈,化为自己心声。每每“雨窗月下挑灯夜读,唏嘘泣下,每叹千古才人之文莫奇于屈子,而蒙冤被抑亦莫悲于屈子。作者欲借优孟而识衣冠,聆管弦而生凭吊,仿佛遇三闾大夫忠魂缥缈于潇湘云梦月明烟水之中,谅亦怀古情深者所不弃也”。此剧由于写屈原“肖形、传神、写心”之到位,历来受到剧评家的赞誉。清代大家吴梅也认为《怀沙记》演屈大夫事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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