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宗教(或者任何的救赎方法)不过就是这么一种东西:在人生这个赌局上,总有人希望有办法出老千。可怜的是:尽管心思花了不少,花样玩了不少,其实却并没有这样一种作弊办法。与其在这上面枉费心机(而且样子很难看),还不如接受这样一个事实:自己只是赌桌上的一个过客,只能玩这么一阵儿,所以要尽可能找点快乐,尽可能有点风度(毕竟我们是群居动物,当然你不这样也可以)。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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