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市城铁剑潭站是台北市内的交通中转枢纽,是距离台北故宫博物院最近的城铁站之一。
在巴士公交车剑潭站的站牌上,可以看到有4、5条通往故宫博物院站的公交路线。故宫博物院站通常是公交线路的终点,这似乎可以说明故宫所在的位置是远离闹市的。
如果从城铁剑潭站转乘巴士公交车,只要经过三到四站就能到达台北故宫博物院站。
公交路线的故宫博物院站似乎不是为外地游客而设,从这一站下车的大多数是生活、工作在故宫附近的当地人。车站离故宫还比较远,大约有5分钟的步行路程,下车后并不能马上就可以看到台北故宫建筑的全貌,但是,绿色的琉璃瓦以及汉白玉雕栏会不经意地映入眼帘,这提醒着你,台北故宫已经离你很近了。
生活工作在台北故宫博物院旁边的人们,每天与台北故宫擦肩而过,他们早就对这座著名的建筑习以为常了。
台北一段建国路南高架桥下的玉石市场,只有在节假日才开市。市场长度近八百米,有五百余个摊位。玉石市场所经营的已经不仅仅是玉石,还很多其他东西。从市场繁荣程度来看,传统文化在台湾仍然很有市场。尤其是来自大陆内地的古董,在台湾非常受欢迎。
在这经商的老板们,把台北故宫博物院作为自己的熟悉业务的课堂。
戴立忍,台湾知名的电影编剧、导演兼演员,20世纪60年代出生在远离于台北市的南部台湾,他的小学、中学时光都是在那里度过的。
戴立忍介绍:我想全台湾大部分,像我这个时代的人,大家都一样,大家都在同一时间去过台北故宫,就是我们念国小,国小毕业的时候,毕业旅行。
跟戴立忍的经历一样,50年代以来出生的大多数台湾人,不管他们住在哪里,只要他们是上过学,都不可避免地从学龄时期就跟台北故宫博物院结下不解之缘,台北故宫是童年岁月的一部分,尽管它不一定是一段美好的经历,至少它是一段深刻的记忆。关于台北故宫博物院的内容被编进了教科书里,有组织地参观台北故宫是中小学校一项重要的教学内容。
而80后的台湾新生代演员桂纶镁则在小学毕业之前就被家人带进了台北故宫,这也是家庭教育的一部分。桂纶美回忆道:印象中,可能三年级左右,然后是妈妈带着我跟哥哥一起去的,我那个时候,没有什么太多印象。感觉上就是自己在一个很古老的建舍里面跑来跑去,那个时候没有看文物的心态,就好象是妈妈带我去那里做一个旅游一样。
故宫和老师、家长们曾经尝试着把课堂搬到台北故宫,他们希望通过游戏的形式,为孩子们的学习增加一点儿趣味性,让孩子们在简单的游戏中更容易接受枯燥的历史故事和理解深奥的传统艺术。在台北故宫里上课,比学校里生动一点儿,这样的举措,或许收到了一定的效果。
然而,游戏的内容的是有限的,大多数的时间,孩子们被直接带进这黑乎乎的房间里,让他们围着这些老宝贝,看来看去。
当一个几岁的孩子在面对一件一千年的东西的时候,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呢?
这些象征着中华民族原生文化的宝物们多少次因为躲避战火而颠沛流离。
宝物们不仅仅是一件件珍贵的文物,它们更代表着中华文化的精髓与民族精神。
宝物们命运多舛的特殊经历,以及被赋予的象征意义,却一度成为台北故宫跟平民大众之间的隔膜。
郑文堂,台湾著名电影导演,20世纪50年代生于台湾,亲眼见证了台北故宫博物院的建成与发展。
郑文堂介绍:那个时候对于故宫有一种神秘感,因为那个时候的政权,就是蒋介石到台湾之后,所带来的影响,就是非常的封闭。所以对于故宫的描述,对于故宫那一区,是不太容易靠近的。因为它那一边有一个官邸,仕林官邸,就是那个时候蒋介石的公馆放在那里,故宫就在他的附近。所以常常有一种想象,有一种传说是说,从故宫有地道可以直接到那个官邸。
而如今,台北故宫博物院对于台湾人来说已经不再是一座神秘的建筑,它不仅仅是世界最著名的博物馆之一、一个不可不去的旅游点,同时它又是一座公园、一间课堂、一眼灵感的源泉、一个中国传统文化的体验所、一座艺术朝圣者梦寐以求的殿堂。
2007年,台北故宫发布了一部宣传片,一改故宫博物院一贯的严肃、古板、老气横秋的形象,影片内容虽取材自宋代黄庭坚的《花气熏人帖》,却大量运用了动感时尚的视听语言。影片在充满着中国古典元素的同时,又带有浓郁的台湾地域特色。它是当代台湾艺术家所诠释的新故宫。
宣传片的导演彭文淳是台湾著名的广告制作人。彭文淳导演意识到故宫曾经固有的呆板形象,而他要做的,就是打破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