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河姆渡人的手艺仍不足以加工大块的木板,才导致了惨剧发生,在河姆渡我们的确难找到大块的木板,不过传说曾经有一块却在七十年代被人拿去作了水桶,这应该是一个重要的文物。
是否河姆渡人还没等建造出更结实的房屋就遭到了灭顶之灾,这次灾难难道没有幸存者吗?如果河姆渡灿烂的文明后继无人,我们今天种植稻米建造干栏式房屋又是来自谁的传授呢?它作为中华文明之源起不是流星闪过没有任何影响吗?
古怪的焦痕,神奇的木器,能否证明田螺山居民的身份,火车般的建筑,完美的村落,河姆渡人的后代又创新天。
但是二零零四年距河姆渡不远一个叫田螺山的发现却似乎让人看到了灾难过后的河姆渡人。在考古队的水池里我们看到了寻觅多时的重要文物。
这里的建筑构件要宽大许多,这不正是河姆渡人当年梦寐以求的东西吗?但是它奇特的加工技巧人们至今也捉摸不透。
这些工匠是不是河姆渡人的后代呢?从地层的分析发现这里的居民的确比河姆渡人晚数百年,难道灾难过后他们辗转来到了这里。
人们开始对比河姆渡和田螺山两处居民的生活习惯,发现有惊人的相似,但这也许只是环境造就的,直到考古专家在田螺山发现了一种独特而神秘的文物。
看来河姆渡村真的后继有人,不过这些后来这并非坐享其成,灾难让他们学会了更多。
人们在这里没有发现河姆渡那样散乱的木桩,相反它被一排排整齐粗大的柱子代替。这时河姆渡人吸取灾难教训的结果吗?也许从中我们可以找到灾难的原因。
这些房子到底什么样?为什么要建成这个形状,居民难道也像我们今天的筒子楼一样居住相处吗?
为了寻找现存的长房子,我们离开了浙江余姚来到了三千公里外的西藏东南角的察隅,据说这里世居的僜人就居住在火车般的长房子里。这个族群现在人口只有近两千,五十年前还过着刀耕火种甚至游猎的生活,因此保存了很多古老的习俗。
翻过阻挡动物的围栏,我们终于看到了僜人的长房子。过去这里往往都住着一个一夫多妻的家庭,随着家庭成员的增加房子还可以不断的加长。
僜人建造火车一般的长房子除了为一夫多妻的大家庭更是为了对抗这里频频发生的山洪。难道曾经的河姆渡村是被可怕的山洪毁灭。人们将对河姆渡及田螺山的地形,建筑进行追查,也许能从中找到线索。
除了房子的样式考古学家还能感觉到这个村落有着不同寻常的布局,好像我们如今的小区县设计好了然后才建造,人们不敢想象这是六千年前的村落,那是象形文字都还没有出现的时代。他们的规划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按照当时的气候环境这里七千年前应该类似现今的广东沿海,因此研究者找到了广东现存的古村落作为对比,发现的确有很多相似之处。
这是广东增城小楼村的环境,它坐落在河道不远的小山周围,河道为人们提供了出行方便和丰富的鱼虾,稻田则环抱着他们的村庄,他们村后的小山为他们提供了安全的屏障以及洁净的水源,这不正是河姆渡田螺山六千年前村落的典型布局吗?在这些环境中人们都聪明地避开了高山,因此决没有山洪的隐患,到底令河姆渡人及它们的后代害怕的是什么呢?
在这一带地层中人们发现了一种与山洪类似但是更强大的杀手——海侵。
海侵的发现终于揭开了河姆渡毁灭田螺山再生的谜底。
也许它就发生在毁灭河姆渡村的那个夜晚。
暴风骤雨后数小时后高达五米的巨浪就涌上海岸。
在陆地上狂野的奔腾了多达十公里,河姆渡村瞬间消失在波涛中,但是跑上村后小山的人侥幸存活。
他们搬到了离海岸更远的地方,他们将协同一致规划自己的新家园。
河姆渡人又享受到久违的安宁,但水灾的阴影并没有消失,他们还将遭受海侵的重创,水患在杭州湾造就了千里沃壤,河姆渡文明正是这下面的种子,虽几经淹没却不断的破土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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