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萨克斯坦国立大学东方学系五年级学生萨尔谢姆别阔夫接受采访时说:“我的中国名字叫成龙。今年五一节我去了哈尔滨。我觉得中国在发展,潜力很大。我想将来工作在外交部,或者工作在大使馆。”
美国俄勒冈州试行在小学进行汉语教育
“成龙”的同学达乌果娃很不好意思地说自己的汉语名叫“张咪”。
“张咪”每天看书看报纸,每天上网,了解中国的情况。她认为每个民族的道德说起来都是一样的,“如果你要当好的人,那么你就要当‘君子’”。
有人问:“如果你学了中国语言、中国历史、中国音乐,还缺什么?”
“缺一个,我还没去过中国。”她说。
“孔子学院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来帮助我们的学生得到全球化的概念”
汉字是象形文字,好说不好写,会说不会写。常用的几千汉字会造成相当大的学习难度。但在许多场合,汉语学习可以是快乐的。
南卡大学校园如画,高大树木间的草坪上,该校学生马达凯给记者唱了一首周华健的《朋友》,还读了一段汉语绕口令。黑皮肤的女生罗斯自己用汉语写了一首短诗,参加诗歌比赛,这是首爱情诗:“我的男朋友很好看,也很机灵。我跟他有一样的个性。虽然他住得不近,可是他经常在我的心。”
图书馆的台阶上,还有一群学生穿上中国各民族服装,排练合唱《我和你》。站在后排的高个儿男生杜华伦,今年暑假曾到中国地震灾区汶川担当志愿者。他走进许多小学,了解灾区情况。他带去美国孩子写给灾区孩子的信,又带回灾区孩子给美国孩子的信。回到学校后设立了基金会,为改善汶川学童的教育条件募捐。另一位汉语名叫苏宁的女生则到上海为世博会的筹备工作当志愿者。
草坪上,一个汉语名叫文大海的学生闪转腾挪打了一趟长拳,然后平息收式。小伙子跆拳道和拳击都学过,但他说:“太极拳有一种强大的力量。我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正在寻找这种力量的来源。”
剪纸、包饺子、包元宵等杂七杂八的民俗,已经走进许许多多接近汉语的外国人的生活。南卡大学默尔商学院负责人戴维说:“了解语言,文化、生活方式是重要的一方面。了解尊重别人的文化,是双方受益的事,同时也让文化碰撞。”夏威夷大学对东方、亚洲、中国的文化很注重。学生今年用英语排演了《白蛇传》。
当然,影响永远是双向的。你来我往,双方受益,是近年汉语国际教育的常见色彩。
走出去,才能发现自己的短处。本文开头提到中国的“教”字现象,几乎是所有在中国教汉语的人来到国外感觉最突出的问题。
南卡大学孔子学院院长臧清、波州大学孔子学院院长刘美如等许多教授无不深感,中国国内教法完全不能适应汉语的国际教育。走出去,才发现国内闷头编的成百种汉语国际教材完全不适用、不管用、没法用。刘美如院长索性根据当地学生情况自编教材出版使用。各地孔子学院积极进行“三教”实践,涌现多种行之有效的教师培养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