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4月20日,四川彭山江口镇出土了七枚明代银锭,经初步证实,银锭很可能意味着张献忠把巨额宝藏藏在了江口,这个推断一旦得到证实,那么江口很可能会挖出价值30亿的金银财宝。但是巴蜀专家袁庭栋的一番话,让宝藏之谜再度变得扑朔迷离。
四川省民俗学会副会长袁庭栋: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那是张献忠的东西。这种地理位置的重复,我认为不能说明问题。我认为基本上就是一种炒作。
而袁庭栋认为,如果宝藏存在,那么它肯定在成都,而他的证据,是十年前成都商报所记载的这个颇为神秘的挖宝传奇。
七十多年前,张献忠藏宝图曾经出现在成都,并且有人按照这个图真的进行了挖掘,也挖出来了一些东西,可是呢这个工程在当年却被迫停止了,主持这个工作的人叫幸蜀峰,在他临终之前,交给了自己儿子一份手稿,这份手稿能否揭示出张献忠的宝藏秘密,当年的工程到底挖到了什么?
幸蜀峰之子幸邦权:父亲他本身是大学生。
幸蜀峰,川军高级将领,主持1939年川军挖宝工程。而幸蜀峰选定的手稿继承人,就是这个坐在妈妈怀里的男孩,他叫幸邦权。
幸蜀峰之子幸邦权:要求我把它保存好,绝对不能遗失。在将来用得着的地方,我要拿出来,起到一定的历史作用和见证作用。当然另外的话呢就是不准转交给别人,更不能拿去作为商品把它卖了。所以若干年来,我一直把它保存在我身边。
幸蜀峰为什么会在临终前,留下这样的遗嘱?手稿里究竟有什么秘密呢?袁庭栋发现,手稿字迹工整流畅,看得出作者的写作态度非常认真。从第三页起,幸蜀峰开始叙述藏宝图的来历,但他用笔却异常隐讳。然而字里行间,有一个陌生的名字反复地出现。
幸蜀峰独白:我所见到的杨伯鹿已经年近花甲,但他信守诺言,对这份资料极为小心,保存了数十年,仍然非常完整。一天,在四川道台衙门共事的前辈江希曾突然请杨伯鹿吃饭。杨伯鹿感到十分疑惑,但面对上司的请帖,他觉得盛情难却,只得前往。然而酒过三巡之后,江希曾就开始赞赏杨伯鹿品行忠厚,为人可信。随后江希曾取来了一个精致的小木箱,郑重地交给杨伯鹿道:这里面保存着我多年收藏的张献忠宝藏的秘密,先生为人忠厚,故特在我离川前交给你,以后遇有机缘,把宝藏开发出来献给国家。杨伯鹿谨记这份嘱托,从不把资料示人。1938年12月,抗日战争进入严重阶段,杨伯鹿认为:捐出宝藏的秘密,正逢其时。
这份藏宝图,打动了川军将领。他们立即出资组建挖宝工程队,而作为师长的幸蜀峰,就负责整个工程的开挖。
幸蜀峰之子幸邦权:当时确定的工程技术负责人跟总工程师是杨伯伯杨永思,我父亲告诉过我,有这个藏宝图,后来杨永思伯伯又根据这个藏宝图上面的位置,自己再描绘了一张,就是挖掘开采的施工图。
幸蜀峰独白:开工先照草图确定具体藏银位置,用鹅卵石砌一圆圈,面积约五六十平方米,虽然施工人数上百,但工具却只有锄头、铁锹,条件极其简陋。
幸蜀峰之子幸邦权:据父亲告诉我,他们的位置是在从今天的安顺桥向南面,顺江而下的四川大学和兵工厂之间。
幸蜀峰所说的挖宝位置,就是今天望江楼下游这段长50米的锦江河道。如今的望江楼已经变成当地人打牌喝茶的好去处。成都民间有一句顺口溜,“石牛对石鼓,金银万万五”,这句话讲的就是张献忠在成都藏宝的故事,据说只要能找到石牛和石鼓,就能发现巨额宝藏。
作为四川人,幸蜀峰当然也知道这个故事,但是他并没有放在心上。然而谁也没有料到,一个月后的一天,传说中的石牛真的出现了。
幸蜀峰独白:消息传出,次日观众从早至晚,不下万人。我那天临时当解说员,精神感觉十分疲倦。但真的挖出了东西,情绪也很高。我记得当时还写过两句诗:“往昔歌谣原有本,白银预料藏此间”。
难道民间传说的是真的吗?幸蜀峰感到不可思议,但第二天又挖出了黑色的人骨,接着出现了一层厚厚的血砂,而当开挖进行到一半时,一组刻有“张”字的石条赫然出现在眼前。这种种征兆似乎都预示着,宝藏就在这里。于是,在巨大的诱惑面前,挖宝开始不分昼夜地进行着。
然而,雨季马上就要来临,锦江开始涨水,河水慢慢地逼近了工地。由于工地地势低洼,一旦渗水,工程就只能中断,所以,幸蜀峰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于是,幸蜀峰决定暂停挖掘,先请物探专家确定这里究竟有没有金属物。然而,探测结果却给了幸蜀峰一个意外惊喜,因为就在挖掘点的正下方,发现了非常明显的异常反应,这意味着,此处肯定埋有大量的金属。这番话,让幸蜀峰更加坚定了挖宝的信心。但奇怪的是,不管怎么挖,巨额的金银却始终没有现身。但施工队却挖出了十几枚大顺通宝铜钱。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巨额宝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