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门口遗址们发现在地上一万平米之内大概有上万根密密麻麻的木桩,那随着挖掘的深入,在这样一根木桩下面,人们居然发现了大概三四个男性的骨骼,有下颌骨,有大腿骨,给人感觉就好像这个木桩,一下子就把这几个人给钉在了里头一样,让人想想当时的场面,都会觉得不寒而栗,就在人们还在进行挖掘并且猜测这个尸骨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不远处居然又发现了女性的尸骨。
2008年,新石器时期的海门口遗址的发掘正在进行,一天,在几十米外的一个坍方里,考古队员又有了一个意外的发现。
骨头有点散落的在,没有太集中,就那个方位比较集中,这边是单独的一根,听闵老师说,像这种骨质比较光滑,另外那个肌肉的着力点比较少,可能会是女性的大腿骨,可能女性。
这样的女性腿骨发现了两个,都是单独出现在其它探方里。几天前,考古队员在TD1802坍方里发现了3具男性的尸骨,他们奇怪的反转着钉在一根木桩下,这令本来平静的发掘现场变得热闹非凡,法医,研究民俗的文化学者,都希望能破解这个诡异的现场,有人说是一根木桩把活人生生的钉下去的活体祭司,有人说这三个人是部落战争的战俘,死于杀戮。
种种的猜测,都是那样疑窦丛生。这几个无处安放的灵魂,他们生前的秘密,是这般扑朔迷离,让考古队员费尽心机。不管这三名男性的死因究竟如何,他们死后人们在零碎的尸骨上插上了一根木桩,这似乎是一种非常仪式化的象征,而出现的女性腿骨的上面并没有木桩,这是为什么呢?
木桩跟尸骨之间的这种奇怪的关系到底预示着什么呢。看来,一切又回到了一个原点,闵锐带领的这支考古队在海门口打开了一个新石器时期的我们未曾想象的场景,在两万多平米的坍方里,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布满了上万根黑黑的木桩,这成千上万的木桩到底是什么?
在前两次考古后,大家对木桩的用途进行过很多猜测,很多的专家把观点都指向了古人居住的房屋。
田怀清:通过我们1978年4月考古发掘,也是发现了这种木桩,这些木桩当时就觉得既然是找到了隼口,就应该是跟房屋建筑有关,有这么多的木桩,不可能是临时搭的一个棚,不属于这种性质,应该是长时间居住。
但是从表象来看这些木桩呈现出的样子确实很难和房子找到什么共通点,所以这只是当时考古队员私下里的一些猜测,因为找不到更多的证据,前两次考古对于木桩的用途并没有定论。
这些木桩到底是不是古人居住的房屋,闵锐认为,还是要综合整个遗址的状况进行分析。在考古现场,渐渐的出土了越多越多的生活器物,小件的青铜器,各种各样的陶罐,石器,木器,碗坠,木桨,用来加工青铜器的石范,还有大量的兽骨,猪的头骨,水牛骨,狗的骨头等等。还发现了碳化了的农作物,碳化稻,碳化粟,麦。这三种不同类型的农作物,都在同一个遗址出现,说明云南剑川是当时的南北文化的交融地,耕作先进。
闵锐:一些生活的,像陶罐,我们说的陶罐这些都是存水器,都是存水的,可能从湖里面打水或者存水,还有些陶钵,这些吃饭用的.至少使我已经知道了这些区域是人类活动比较多的一个区域。
海门口遗址在两万多平米的范围内为我们生动的营造了一幅远古人类的生活栖息的景象,在三千多年前,海门口人在这里安居乐业,他们已经学会了制造木浆,靠打鱼作为主要的食物来源,他们饲养家禽等动物,会制作简单的生活用具,最不可思议的是,他们还学会了种植水稻,小麦和粟米,并且在自己烧制的陶器中加以烹饪。照此推论,这成片木桩阵最有可能的就是远古人类居住的房子。
慢慢的,考古队员在遗址内还发现了很多造型略有不同的木头。
闵锐:它在这些木桩柱之间又出现了很多木器,就包括木窗的插销,还有一些隼矛结构的木构建,还有转轴在一些建造房子里面使用的一些东西。
这种榫卯结构现在仍被大量的用于房屋建筑的结构中,这些发现更加证明了这些木桩是房屋的设想。对于被木桩钉住的这三个男性的尸骨,显然是在居住区内举行这样的仪式,这难道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