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是明显的,两具,有一具小的,有一具大的,两个,大的可能就是这个老的,小的这个摸着很光滑,没有力量,还没长好,这两个是一个个体,刚好成一对,还有一个,这边又有一对,那么就是三个了嘛,从两个又变成三个了吗,一副,两幅,三幅, 可以肯定的讲,三个个体。
从一个人变成了三个人,从所呈现的迹象来看,这几个人均为男性,让人感到惊奇的是,从其中一个下颌骨的牙齿生长情况来看,这竟然是一个牙齿上未长全的未成年的少年,骨头同样是无规律的散乱摆放,以股骨和胫骨居多,从一些断裂处的痕迹来看,能明显的看出是人为击打造成的。如果是三个人,就不太可能是在人活着的时候同时被一根木桩钉死。
张笑:另外一种形式就是已经出现了死人的东西,那么我们跪拜他,对他进行祭祀,让他平安地,好像入土为安,安安静静地安息,有这样一种表示。
我们也许可以这样猜想,在三千多年前有这样的一家人,少年第一次跟随父亲和舅舅去捕鱼,临行前母亲嘱托万分,因为前一夜他刚刚举行过成人礼,这是他第一次出去捕鱼,然而,在河的另一边,他们遭遇了不测,母亲还在等着自己的亲人和孩子归来,她不知道,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了。第二天,母亲找到他们的遗骸,小心的把他们掩埋在坑里,并在上面插上木桩,也许这样能象征他们的亡灵得以超脱。
也许在人骨上插木桩,就是当时为了纪念非正常死亡的亲人的一种独特的安葬形式。挖掘工作并没有停止,一天,在同一个年代层里出土了一枚精工铸造的铜箭镞。张锡禄长期研究云南白族地区的历史民俗文化,这个重要的发现不禁引起了他的注意。
大理学院民族文化研究所研究员张锡禄:当时的这个铜箭簇,当时肯定是它一种武器,这些箭镞它有多种的用途,一个它可以射杀野兽,一个部落与部落之间打仗的时候也要用。
这枚铜箭镞,有三脊,由青铜铸造而成,略成圆弧状的箭头与如今的子弹头几乎一模一样,完全符合空气动力学的设计要求。精确等分出的三面飞翼,当今三棱枪刺的设计理念如出一辙,极具杀伤力。这几枚青铜簇的发现,就意味着在远古时期的海门口人已经开始有了部落间的战争。
张锡禄:因为当时的生活条件太差,它又在湖边,他们为了对抗其他部落,他们一定要聚落而居。它没有聚起来,它没法去防止人与人之间的争斗,人与自然的争斗。
铜箭簇的出土,从一个侧面说明海门口史前的部落间可能存在着战争和杀戮,那股骨上出现的这些明显的人为断口,也许正是史前的一场激烈的战争留下的证据。
一般要做祭祀,拿来做牺牲,它一般都是要对方部落的,另外部落的俘虏,所以这个俘虏可能跑不动了,被击过了,受伤了 才能把他割掉来祭祀。
也许我们可以这样想象,在远古时代,为了争夺食物和抢夺地盘,战争有时就像天上的雨,说来就来了,此时,整个部落的男性都要出动,这三个男子也不例外,他们中其中一个年长的较为强壮,是部落的首领,还有一个年幼的少年,双方激烈的战斗过后,这三个男子所在的部落战败,他们不幸成为了战俘。据传说,三千多年前,海门口人经常遭受剑湖洪水的侵袭,即使是偶尔雨季的水位上涨,也让他们的家园经常遭受到威胁,海门口人为了继续生存而选择杀死战俘,用他们的身体来祭祀神灵。而这三个男子就是这样成了神灵的牺牲品。
那么对于此次发现的三个或者说更多一两个的男性尸骨,有些人已经想到了战争,的确,在现场发现了一些铜制的箭头,这也表明在当时肯定已经存在着部落与部落,甚至可能已经是初具国家规模的团体之间的战斗了,有战争就会有牺牲,就会有俘虏,而且那个年代人们的一些信仰,这些俘虏很可能会得到一些像虐杀,祭祀这样的一些下场,但是为什么会把三四个人用大木桩子给它摞上去,并且周围还伴有其它更多的木桩子,这个问题人们似乎就说不清楚了。那么考古还得继续进行挖掘,在挖掘的过程当中,人们发现,就距离这三个或者四个男性不远处的地方啊, 还有女性的尸骨,这是怎么回事呢?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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