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我们用孔子教诲的道统来还原,看这些话怎么说的过去?众所周知:成克杰、胡长清、陈良宇、刘志华、马向东、胡建学……现在可以列出一摞清单,这些都是已被天诛的贪官。如果我们要对他们的人品定性不以道论的话,那么,按现成的邪教理论,我们就要这样评价:第一:我们要辩证的看待这些贪官,在他们的身上,都带有明显的无产阶级局限性,这种局限性的本质决定了他们有个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最终成为贪官,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阶级性。这就是设定好的公式语言,人为定性,想必大家都能烂熟于心。可诸位肯定认为我这是胡说。但这种胡说放在对历史先哲和其他人物的分析上,不就这样定性的吗?怎么就不知道这是“劳神明为一而不知其同也”呢?《齐物论》。一样的道理,难道非要我在这里启蒙,大家才知道我这样定性叫胡说?是因为逆耳吗?好吧!那我们再换个同样的逻辑定性,看大家听起来是不是顺耳一点?第二:我们要辩证的看待这些贪官,在他们的身上都带有明显的资产阶级局限性,这种局限性的本质决定了他们有个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最终成为贪官,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阶级性。这样定性是不是好听一点?想必大家更会笑我这又是“八道”。但这些日进斗金的人,一个农民八辈子都干不了他一日的收入,在阶级社会中,二者必居其一,你总得找个准阶级为之附会吧!除非取消这个胡说八道的阶级性前提。 再看公孙龙是怎么说的? 公孙龙否定人的心知,也只承认物是第一性。他把前提设好:事物只有两种属性,坚柔与颜色。且两者必自隐藏一种,不能同时出现,二者兼得。举例:手摸石头知其坚,眼观颜色得其白,二者必居其一。物之属性不能两者同显,因而人也不能两者兼得。这叫用唯物主义的辩证法,看待事物本身的二象性。但这个前提抽走的是心性认知的抽象,因为它是唯心主义,不可靠(今天的人说:道德能值钱吗?善良能值钱吗?看不见、摸不着。都是出于同样的逻辑)。可生活的常识连三岁的小孩都知道,公老夫子的话不对,我看到石头是白的,也看到石头是坚的,它不是水,公老夫子胡说八道。 可这种胡说八道,不就是我们的教科书中设好前提,长期人为定性的教育内容吗?这是毛设定的人性阶级分析法,辩证唯物主义,党文化的理论,谁敢否定? 而客观的事实却是:所有这些贪官天生的都是人,只有和每个评论一样的人性,没有不同的天定人性。也就是说天把他们这些贪官生出来,和我们每个人一样,大家都能感受到老天“生生”,即给了我们生命的善良之心(这叫体天良、体天心)。这种“体”是我们对天的感受,不是老天“生生”后她要自称的。因为老天不会说话,她给了我们的生命怎么会说自己仁慈善良呢?这就是通篇《道德经》讲的大仁不仁、大德不德的自然道理。所以老子论道,跟孔子论道,即祖宗文化整体要人“体性”本于天善,没有丁点矛盾。因为前者是道,不会说话,后者是德,人性会说。合起来才是“道德”。所以是“德”(德跟“得”是一个意思)告诉我们,老天不但生了我们,同时也生了万物。因此,体天心、体天良、体天善就成了我们的认道文化之本。亦即天道之善为生生之本。所以我们的道统文化第一个就告诉我们:人之初,性本善。人要体天修持,不要忘了各自的性命都是来自于天善。不能以已之生去侵害他人之生、破坏他人之生。而不是说“本善”就是人生的后天必善没有恶。这是性恶论者,亦即历史上的“愤青”用情绪化的语言,曲解祖宗文化的胡搅蛮缠,首先始于荀子论儒之误。应该说荀误不是诚心的,他跟故意不同。但影响后世,造成窝里斗的受害极大,这是他没想到的。 而人是有欲望的,这个生生的天道善本,她在生你时也同样生我生他。也就是说老天既然同时生了你我他,那么,你我他就只能都是老天赋予的性和命,人性一致,没有不相同。她是不会允许你把欲望用过,从而破坏其他人生生的,乃至包括自然所生的万物(亦即环境保护,自然报应的道亦相同)。所以我们的祖宗又告诉我们这是中庸之道。假如你把欲望用过,超出或者说破坏了他人的生生,包括自然环境,那就是我们道统文化讲的人欲之恶了。因此,人的天善要用道德教育来保持,来完善。否则必定丢失。孔子把这叫做“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讲的多么清楚明白而伟大! 可我们今天的教育早把这些丢到爪洼国去了。因此,不知误了多少人,白白的“牺牲”了多少贪官?假如我们用道统对这些贪官进行评论,就只能是判词如下:“成克杰、陈良宇……等人,当官之初,人的品性善良,为生民所信赖,故推其为××高官,不期此辈不修道本,不体天善,从而化善为恶,毁民生生,故天道不允,人性必诛。是以死有余辜”。这就叫以道定性,人性天然,天诛地灭。谁敢再说这是胡说八道? 于是成克杰、陈良宇……等贪官一想,判语是对的,这怎么能怪别人呢?分明是天诛我也。死前唯知向天忏悔。这就是人命关天,决不允许人诛的道理所在。可前提是要这些贪官们学过道统文化呀!才会自觉对天忏悔。而其后人也是一样,他(她)们才会不记其亲人被诛之仇,认定其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所以,道统原理又明确提示:以不教而诛,是为无道。可见,君责无从推卸。因此,圣君面对苍生,无不仁慈护道,三省己身,一旦天灾人祸,必然祷告上苍:“万方有罪,罪过朕躬”。 而人类社会之王,不过就是替天行道,代天行事,故形象的称之曰天子。这难道就是封建迷信吗?几代人的教育都这么胡扯。难道哪个时代的人性又不是一样?由此可见,天不变,道亦不变。我们的文化绝不允许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辩证看待天道有什么不同,人性有什么不同。一旦辩证的巧言,就必定是胡说八道,只能是为既得的利欲托词,或者开罪和开脱,必然草菅人命。 我们的文化认道,只知变易之理,且变易必在简易、不易之理的基础上开悟,居中而立。而辩证一辞和变易认理,表面似乎相同,而实指各异。辩是用口说的,常言道:嘴上两块皮、说话可改的。是非善恶,一凭权势者的喜恶是夺,全可以用人为的利欲巧辩来强词夺理,胡说八道。前面已用道本复原,反复举例进行了比较,这里不予赘述。 变易却不同了,变易是自然之道本身。日去夜来,冬去春归,这就是自然的变易,任何人没办法更改。其中包括三层道理,这道理人人都能了然于心,这叫“简易”;这道理千万年都不会变,这叫“不易”;日去夜来、冬去春归每一时段给人的生理感受各不相同,这就是“变易”。所以,必须从我们的语境中彻底清算辩证法一词,从而修复我变易悟道的思维智慧,人类才能顺道而和,共同受益、共同幸福。而我祖宗文化的经典中,无处不充满变易的认道智慧。洋人也同样从中受益多多,是哪个混蛋当年把祖宗的变易文化当成洋学的辩证法等义翻译?误国不轻。 中国文化中本来就有“诡辩术”一辞,正好对应唯物辩证法。谁说诡辩术不是同样的讲道理?而且很能帮人开发脑筋,讲道理胡搅蛮缠很过瘾,尤以公孙龙为“诡圣”,著名的《坚白论》,《名实论》举世无双,前面已经举例。但人性会从道上谨慎对待,一个“诡”字作了提示,误不了子孙后代,破坏不了道统,也颠覆不了道德。连我民族的“兵圣”,在他正面论道统兵法时,开篇就会提示子孙:“兵者,诡道也”,“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反过来说,有了这种提示,诡道之书可以照样的读,整个华夏子孙还会为祖先的思辨智慧感到过瘾而荣耀。 再就是破与立的诡辩,同样出于辩证法的邪教,必须从教科书中洗刷。大破大立、不破不立也是邪教内容本身。假如把天安门炸毁,重新再立,这就是大破大立。可这破的却是财力物力和文化,我们能再立还原吗?且即便能再立还原,那又需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和财力?这能有道吗?更遑论还原后的文化已非然,历史的沉淀也不复存在。而道统文脉的破立就更不必说了。 然而,文和物、精神和世道,也有个年久必修的变化问题,更新换代是必然。但它是在原基础上的匡扶与修正,就跟身体每时每刻都在新陈代谢一样,只能顺其自然。代谢过程中的张三今天是张三,明天后天也是张三,只到死后化为烟灰,后人还是称他张三。或者很快被人遗忘,并不等于张三的过程没有了。这就是道的延续与延伸,推演不出大破大立的歪门邪道。所以道统文化论道只有推陈出新,没有标新立异,更推不大破大立的道理所在。而“推”只是推演和推算的意思,前有道可循、后有道可续。绝不是破旧立新的胡诌。可非常浅显的生活常识,一旦被歪理邪说蛊惑,怎么就始终回不了生活的本真?为人都讲歪理,社会岂能和谐? 至于什么是伪善的术语,只要稍用心性想事,便会明了不值一提。比如毫不利己,专门利人,人怎么生存?毫无自私自利之心,那不是人,是泥塑菩萨。诸如此类,不堪枚举。尤其从量变到质变的机械物理,全是工具理性的东西,只能用在产品的制造上,政权颠覆的破坏上,绝不是社会政治的道统原理,即生命的人性原理。林妹妹同样可以爱阳刚十足的焦大哥,这才是道统人性的真实所在,条件是焦大哥必须要修炼被爱的阳刚。有哪个女人不爱阳刚的男人?除非被邪道教育扭曲了人性。包括曹雪芹时代的林妹妹,也是专制伪儒时代的文化教育牺牲品,绝不是孔子儒学要求承续的文化道统,要人秉持的天然人性。 |